然而，事实总是被他预料精准，刚到下午，祁雪纯的视线又开始模糊了。
“司俊风，你坐下来，坐近点。”
祁雪纯没再问了，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，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动静，有人不停往窗户外丢东西。
司俊风也不信，语气带了点讥笑：“她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司俊风手臂一紧，没让祁雪纯再有挣扎的余地。
“是！”
他似乎一点不着急，不知是等待落空太多次已经习惯，而是笃定她一定会来。
司妈在客厅里坐了快俩小时，打算等司俊风下楼，好好盘问一下C市的事情。
“但死之前我也不会让你好过！”说完祁妈便冲了出去。
助手点头，压低声音：“校长，要不要杀鸡儆猴？”
“喝点这个吧。”程申儿将冰酸奶推给他。
司俊风很生气，他克制着自己的怒气，“你让我不对你隐瞒，你为什么要拦我？”
凌晨三点了，还有在外晃荡的人。
不远处，程申儿也从检查室出来了。